1 月 28 日由張雅琴主播的年代晚間新聞,作了一篇專題報導,試圖剖析最近媒體新寵兒
─ 許純美與綜藝新秀 ─ 如花的乍紅現象,在描述她們的個人特質和表現之餘,又刻意探
尋過去同樣以丑角形象而活躍綜藝台的二佰塊。
- Mar 15 Mon 2004 11:09
八卦雜誌不只是八卦──從人物側寫談起-- 闕靜君
- Feb 27 Fri 2004 06:47
張主播的新聞專業--管中祥
知名主播張雅琴最近被「閱盟」叮了滿頭包,「閱盟」還揚言要廣告主抽年代新聞廣告,不過,張主播可不是省油的燈,立刻回應對方箝製新聞自由,並且很有骨氣地說「新聞人窮要窮得有風骨,我的新聞可以受公評」,她也說「難道新聞是有價的、可以被收買的嗎?」
針對此事,張雅琴接受多家廣播電台專訪,訪談中不斷是強調自己是「北一女、政大新聞系、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碩士,也在政大傳播學院教學」的高尚與專業血統,但她的表現真是來這些的專業訓練嗎?身為TVBS董事、年代公司執行副總,又是新聞主播的張雅琴,的確和其它主播大大不同,她不像許多主播僅能當個播報員,她可是個能決定公司營運、新聞取材與走向的「權力者」,她的一言一行正代表公司的想法。但有趣的是,她的權力來源並不是來自於她在新聞專業上的成就,因為在他的播報裡至多看到她的才藝表演,同時觀眾看張雅琴播報新聞的目的,也未必來自於她的新聞專業判斷,但可以肯定的是,她的新聞至少是一種表演,是一種看不到專業「新聞」,只看到「表演」的表演。
- Feb 26 Thu 2004 10:15
台灣散談
用「只有策略,沒有是非」這兩句話來形容現在的台灣,應該是最恰當的吧。
有人說,不去投票,是不關心公共事務;有人說,投廢票不如不要投;有人說,領了公投票,表示你是獨派;有人說,不領公投票,你就是統派!
- Feb 20 Fri 2004 07:18
二十年的香江的見證--金雞
有一種我們都很熟悉的小說手法:一個主人翁在他所身處的時代中,歷經人情冷暖、喜怒哀樂,這些情節的推展都是肇因於當時的時代背景,像是李銳的《舊址》、吳濁流的《亞細亞的孤兒》都是此種類型。在《金雞》一、二這兩部電影中,也成功的利用阿金這一個樂天的舞女,見證了過去二三十年的香港。
第一集的金雞,提到了香港過去的大事件,像是金融風暴、禽流感等等,阿金用她的生活呈現了當時香港人所遭遇到的困境。阿金這樣的甘草型樂天派,原本就是喜劇裡不可或缺的人物,也讓全劇得以維持在一個輕鬆卻又有點沉重的氣氛上。讓阿金訴說過去日子的對象,也是一個走投無路的搶犯。
- Feb 14 Sat 2004 01:32
吳憶樺的眼淚--賴芳玉
以下這些訊息,你們可能不知道?我試著參酌法院判決,提供媒體刻意遺漏的報導:
中文姓名的吳憶樺,在巴西名為:IRUAN ERGUI WU,為巴西籍人民瑪麗莎.達法立斯.
- Feb 02 Mon 2004 10:06
同志轟趴
和一般大多數的人一樣,我的第一個直覺是:「真噁心」─一個完全異性戀者的思維─不過我不太確定自己覺得噁心的,是「同志」還是「轟趴」。
新聞不斷的報導,再加上之後證實裡面有多達28個愛滋病患者,以及近半數的性病患者,更讓這條新聞成為社會的焦點(當然,是媒體的焦點)。這樣大條的同志新聞報導,當然會引起同志們的關注,尤其是警方處理的方式,以及媒體在報導當中的用字遣詞,更是會被不斷的拿來用顯微鏡檢視一番。
- Jan 02 Fri 2004 08:20
誰要教改?
前一陣子,在天下雜誌上看到了一篇關於教改的文章,跟其他人聊天的話題,也偶而碰觸到關於升學主義的話題。對教改一直無法令人滿意的原因,似乎有了一點點的了解。
教改已經講了好幾年了,但是始終無法有個讓人滿意的結果。家長們說,教改之後,小孩子反而要學更多的,讓孩子有更大的升學壓力。但是如果我們回到一個最基本的問題:升學壓力是誰給的?
- Dec 17 Wed 2003 07:40
時代與人
昨晚在電影台再度看到「異域」,一部許多年以前而我也看過許多次的電影。每次看到這部電影,我都會很自然的停止轉台,感受片中人物的悲哀與無奈。每一次看,都會讓我想到一個問題:時代對於人的意義到底是什麼?人對所處的環境究竟有沒有反抗的能力?
常常聽到「時代的大洪流」這樣的用語,這個詞總是給我很深的印象。因為它顯現出一個人在時代中的隨波逐流與無助感,時代的一切就像洪水般的影響著人,而人卻無從抵抗。這種感覺在戰爭中尤其深刻,記得大三文選課時,林元輝老師曾經說,戰場是個可以令人瘋狂的地方,因為在當下,你看到的是最殘酷的生命、最血腥暴力的人性。當時我就想,如果有一天我也必須在戰爭中生活,我會不會失去自己原來的樣子(或者,那才是我原來的樣子)?
- Dec 07 Sun 2003 05:10
五連霸之後....
比賽結束,廣電系一如前四年的站在舞台上唱著得獎後的興奮與感動,站在台下的我,突然開始回想過去那四年裡,每一屆文化盃不同的心情。
大一那一年,到比賽之前,好像都不會特別對文化盃有什麼感覺,反正就是跟著大家練唱,指揮是我家的學長,所以比較有機會聽到前幾年的狀況,看到前一年的轉播,學長姐得到第三名的喜悅,心裡想:大概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吧。新聞館的最後一唱,我哭了,不過現在想起來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哭;比賽完下來,我也哭了,除了感動這個理由,我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