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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賽結束,廣電系一如前四年的站在舞台上唱著得獎後的興奮與感動,站在台下的我,突然開始回想過去那四年裡,每一屆文化盃不同的心情。



大一那一年,到比賽之前,好像都不會特別對文化盃有什麼感覺,反正就是跟著大家練唱,指揮是我家的學長,所以比較有機會聽到前幾年的狀況,看到前一年的轉播,學長姐得到第三名的喜悅,心裡想:大概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吧。新聞館的最後一唱,我哭了,不過現在想起來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哭;比賽完下來,我也哭了,除了感動這個理由,我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。



第二年,接了團長的工作,印象中前一年秉均的工作好像很輕鬆,以為沒什麼。但是隨著比賽越來越近,自己也給自己更多的壓力。雖然帶唱的不是我,但是總覺得我帶著一群人,還是要帶他們的心,讓他們願意為比賽付出。比賽前三天,長久以來的壓力加上學弟的出言不遜,我發飆了,上大學以來吼的最大聲的一次。木瓜、庭誠都在,所以把我給冷卻住了。那一年,二連霸,我從校長手中接過獎盃、高舉,祖宏又是最佳指揮第一名,風風光光的一戰,於是把戰線再拉到新竹、國父紀念館,中間還辦了兩天一夜的音樂營,帶回了一張省賽甲等的獎狀,以及所有人公認最好的一次Alleluia。竊以為經過這一年,自己一定會再唱下去,想不到一交接,一切都不一樣了。



一交接,大家就對是否要到東吳表演的事情意見不一,交接餐會結束的有點尷尬,原先已經在新任幹部主持下決議不去的東吳,又在祖宏的強渡關山之下前往,自己卻還沒意識到,最後一次唱廣電系合唱團,可能會是在東吳的舞台上。新學期大一只來了四個男生,出女生團拼名次還是讓男生也能參與感動的兩種聲音開始交戰,確定維持混聲之後,祖宏幾乎沒有再幫忙,前任Leader們也紛紛離去,其實那一年一直覺得對不起彥宇、還有一些找來的新任Leader,感覺很像把他們找來之後,一轉頭就遺棄他們。記得廣電系上台的時候,我坐在CAM的旁邊,心裡感覺很複雜,那是我第一次坐在台下聽廣電系唱文化盃,對台上的某些人還有點不諒解,拿到第一名時,我的心情很開心卻也很沉重,眼淚在眼眶打滾。



大四,其實前一年沒唱的人,根本就不用考慮要不要唱。所以也就早早接下了導播的工作。結果比賽前的一個月,指揮安如竟然來問我能不能幫忙唱,因為Tenor的聲音不太夠。老實說,那時候我真的心動了,有想回去唱最後一次的衝動,加上自己導播是在上半場,廣電系是在下半場比賽,感覺好像可以試試看。但是經過幾天的思考,深怕導播跟比賽兩邊無法兼顧,到時候都做不好,反而兩頭空,於是決定放棄回去唱的念頭,雖然現在想起來,有點後悔。這一次真的是讓廣電系在環場音效下出場,兩側、台下都有廣電系的人,拿第一名,仍有高興的感覺,我記得我很大聲的狂叫,因為前一年奪冠那一刻,我是很壓抑的。



今年,畢業了,其實會回去主要是看中心的轉播,順道看廣電系能不能再連霸,但是因為「影音實驗室」的戒備森嚴,讓我很沒參與感。不過拿著廣電系那對大旗上下山的氣勢,有一種文化盃就是廣電系驕傲的日子的感覺。聽完企管系之後,就覺得五連霸幾乎是囊中物,雖然在宣佈第二名時還是有點緊張,但是知道是第一名的時候,卻沒有很興奮的感覺,甚至覺得自己叫的很沒感情。或許是已經習慣廣電系第一名了,有點麻木了吧。



回頭看四年當中,五屆的文化盃的體會都不一樣,廣電系的文化盃五連霸,我分別以團員、團長、攝影、導播、系友五種不同的身分出現。明年如果影音實驗室還是一樣的狀況,或許我就少了去看文化盃的動力,文化盃這項曾經在我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記的活動,也差不多到了該跟我正式疏離的時候了。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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